姬容努了努嘴：“谁知道呢，别人想一步，他那脑子都能想十步。”
雍和嗤笑一声：“凌玄机，倒是的确如此。”
“你记得他？”连城帝君不免有些惊讶。
“一开始不记得，但他太欠打。吾若再记不起来，就对不起他欠打的样子。”
连城帝君含笑道：“他以前倒是没招惹过你。”
“是么？”雍和双眼微眯：“但那一条，就足够让吾记住他了。”
姬容好奇道：“哪一条？”
雍和低眼，食指在莲花玉坠上轻轻一点，再抬手，玉坠中间就凹陷下去一块，化为齑粉飘散在空中。
连城帝君与姬容对视一眼，这是真的生气了？
静默片刻，连城帝君劝解道：“生气伤身。”
姬容也道：“伤身不如伤心。”
雍和斜着眼看她：“那吾让你伤心一下？”
姬容严肃拒绝：“让我伤心不如让你自己伤心。”
连城帝君照拂她，也辩解道：“是啊，不如让你自己伤心。”
雍和看了他一眼，没有说话，抄起桌上的莲花玉坠起身就要走。
连城帝君忙道：“他若还想召回流苏的三魂，你不必再阻拦。”
“不。”雍和拒绝的毫不犹豫：“他想做的事，吾偏让他做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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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，莫小弦再次围观勾玉熬夜，还拉着姬容、青鸾与她一起观看，因为她自己看，根本记不住，用料太多，步骤太繁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