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千夜轻轻把她放下之后，还体贴地给她盖好了被子。
“你……帮我擦洗过了？”曲芙蓉醒来的时候就感觉到，身上比困在后岛的溶洞里的时候要舒爽得多，肯定是洗过了。
在夏千夜在，不会有别人敢碰她的身子，除了夏千夜还有谁？
夏千夜点点头，默默地看着她好一会儿，似乎用力下了决心，才道：“芙蓉，你不想朕伤了他们对不对？”
曲芙蓉一愣。
“你怕没办法跟楚初夏交代。”夏千夜直接说穿了她心里的想法。
曲芙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却没有说话。
夏千夜又道：“我觉得，我们应该心平气和地讨论一下我们之间的问题，你觉得呢？”
不确定他是不是猜到了什么，曲芙蓉心里有些忐忑，她避重就轻地道：“不是讨论过了吗？”
夏千夜也没有逼她，而是缓缓地道：“芙蓉，你老实告诉朕，你非要朕在江山和你之间只能选一个，是不是在帮楚初夏？”
曲芙蓉一愣。
知道他可能猜到了什么，可是这个问题……
她摇头，道：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？”夏千夜对于这个答案显然是有所怀疑的。
事到如今，曲芙蓉也没有什么不能说，她淡淡说道：“夏千夜，如果你只是一个平头百姓，或许我们之间就没有这么多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