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芷笑容一僵，不解的问：“哪里不对劲？小姐才修炼多久啊，就已经这么强了！”
碧玉天狐认主的事情，除了帝尧和楚初夏，其他人就没有告知过。
惟妙惟肖天资很高，他们能猜出来。
蓝纾凌是个神医，能看出来。
但是芳芷不知道楚初夏如今是天狐之体，故而觉得这修炼速度已经是变态了。
“还差得远，我的修炼实在太慢了。”楚初夏对这个速度并不满意：“我总觉得，我的劲道不够强。”
想起帝尧下手的那种刚猛，楚初夏总觉得，自己修炼的这个，跟帝尧修炼的天狐之术不同。
难道，就因为她是靠法器维持的，基本功不扎实？
或许，自己还缺了点什么？
“不是的小姐！”芳芷连忙说道：“你的速度已经很快了。每个人的修炼体质不同，修炼的路子也不一样的！虽然你感觉进展很慢，但是，或许你的攻击力不是走的爆发的路子，而是走的涓流呢？”
“涓流？”楚初夏挑眉。
什么是涓流，她明白。
可是攻击力涓流？
“也就是说，小姐没办法像王爷那样，一出手就死伤一大片，但是说不定是胜在耐力长久。选对了武器很重要，小姐现在还没有武器呢！要不……问问王爷，你适合什么武器？”芳芷只知道个大概，血狐能力很弱，具体如何她并不懂。
楚初夏抿唇，没想着要去问帝尧，不过也明白了芳芷的意思。
这就跟玩游戏的主角属性一样？这意思大概是，她不像其他人一样，走的或者是暴击的路子，或者走的耐力，或者走的防御力，或者……走的是敏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