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万大道夜晚静谧昏暗,和今晚夜空一样缺少光亮,远处,电玩厅、甜点站等几处夜场小瓦数的白炽灯透过薄薄的红纱布发出微弱的光,如果站在远处高处遥望,这里必定死气沉沉,妖雾缭绕。

街上,三四个站在游戏机屏幕前的男子双手拍着按钮不时发出一声声狂叫,看到乔安娜鬼魅般身影一闪而过,一声响亮口哨发出后,有人大声喊了句:“这么美的娘们,半夜跑着逃回家,肯定是**了,折腾的太兴奋,都忘了时间了,哇塞,女人忘情,男人尽兴啊。呵呵,你别忘了拿瓶酒打发你倒霉的老公!”

大佬路过,大姐途径,这些狗杂碎啊,胆大妄为到了极点,有眼无珠吧,超低几率和侥幸,让你留住了健全的身体,还不偷着乐。

如果小乔妖女有两个小时时间搭理你们,调集来十几个彪汉和超女别纵队,这几个人恐怕连个回家报丧的都不会留下。

路面上的空瓶子、死鱼烂虾、杂树枝洒满一地,如果不是武功高强,或异能在身,就是摸索着慢走也容易绊倒。

君不见哪个跳大神的,或者追妖驱鬼盗墓翻斗的,无不是在遍布荆棘的歧途上飞奔,从无失手的。这时的乔安娜行走如飞——她感到自己心跳加快,双脚不属于自己,脑神经支配不了腿关节,膝盖以下像拧了发条的钟摆一样,机械地快速行进。

只有双臂,还有双手,除了麻酥酥的感觉有些生硬外,还可以自由挥舞。她完全可以想象到:自己狂奔的巷子里,从上空看去,自己身后留下了一股弄弄的黑烟。

过了巴士站、成衣坊就是博特·约翰逊家的独立别墅了,他家高墙上按着一米高的铁丝网,四株一字并排高大芒果树树枝结成的雨伞型阴影,她心里想:“要是白天,这个大腹便便、满屋子都是洋酒的老名流一定会邀请我休闲半晌。”

博特·约翰逊曾经送过她两辆豪车,每台都价值千万欧元,光车内装饰,就抵得上某小银行一周的收款。

当时,小乔看了看他色迷迷的眼睛,再瞅瞅他凸起的啤酒肚,回头望望那台车,风趣地对着身边两个性格女秘书说:“开到议会大厦大街上,让那些议员们鉴赏下,我值不值这些钱。

如果两个月后,没人认可,车,就是你们的了。”其中一秘书见风使舵,搔首弄姿懒洋洋地说:“老板,我们懒得开这种车啊,有些掉价,再说了我最近事务*多,没时间飙车。”

“见人说人话的鬼精灵,你巴不得给博特当姘头呢;还在这装的跟金枝玉叶似的。”乔安娜想着这些但不会生气,反而为机灵的手下高兴呢。

实际上,赶上方式对,机会合适,这些女人别说豪车,就是一顿西餐加花店淘汰打折的鲜花,也足够让她们乖乖滴走。

但这种时候不好把握。各种男神,谁倾家荡产泡妞了,不都是一脸狠劲加炫耀,花点小钱,用点手腕,就抱得一个个美女归去。

博特·约翰岁数大,冲劲不足了,要是换成了福x代,撒点野,吹吹牛逼,放点狠话:“小乔啊,车不够我再给你凑几辆;要是没有停车场地呢,我在你家楼顶建个停机坪,咱不放汽车了,玩飞机,那玩意地面交通警察管不着,取个披萨、眼霜、口香糖、瑞x杂志什么的,还有出门遛个狗这种事,也方便、快捷。”要是这么一说,事没准也成了。

综上所述,乔安娜对博特作法不太满意,如果这时碰到他家的狗,也不会看主人的面子。

打狗看主人,这也是国际惯例。